陈山

:该认命的时候,得认。

【山惟】陈山视角存戏

我没再回上海,选择定居在了北平。北平的风向来迅猛,秋天曾一夜吹净了树上的黄。冬日的风更如刀般割在脸上,棉袍中的暖意也被它尽数偷走。在街上还不觉得冷,进到屋里才发觉早已被冻透。手上从街边摊位买的红薯还冒着热气,就连呼出的气也有形状,它们混着为眼前罩上一层雾。风破开窗子,在我面前炫耀它折断的枯枝。失去水分的枯枝落在地上,我想起了荒木惟,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他看似苍劲有力,实则一捏啪啦啪啦就碎掉了。即使如此他也引着我带着恨意、怒意滚过每个沼泽。我不知道死在我手上,荒木惟算不算为他的自由意志殉道,只对风讲:请你载着他的灵魂,走向时间的尽头吧。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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