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山

:该认命的时候,得认。

【山惟】瞎摸的一个,存一下

手上多了个伤口,起初我是不知道的,大约是在翻阅文件时剌开的,只有一个小口子,我不是很在意,若是因一个口子就罢工未免有些荒唐。可它一旦浸在冷水里就是钻心刻骨。我说不出来是水太过刺骨,还是伤口太钻心。寒意顺着指尖爬上身体各部,消失后也不忘烧的手指冒火,总叫人不舒服。伤口也如是,碰到水疼得厉害,水珠可以被擦去疼痛却不能,我甚至都找不到那细小的伤口。我鬼使神差地想到了荒木惟,我轻轻的喊他、骂他。荒木惟,一个我亲手杀了的人,一个我痛恨的人。却不知如何好像在我心上划开了一道口子,每当被黑暗吞噬时就疼痛不已。他们说这是爱。可我却说,这是恨是应激反应。—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变得如此自欺欺人。或许玫瑰能做见证吧。我不爱他,但是我很想他。不知道是否有来生,还可以再看看他那双桃花眼。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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